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?”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,“这件事,你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。不要怕,不管结局是什么,你都有我。” 苏亦承冷冷一笑,不容拒绝的道:“没有回你家这个选项。”
“你不是也还没有跟陆薄言说清楚吗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的看着苏简安。 Ada:“好。那我通知唐总的秘书。”
苏亦承在一家酒吧的包间里,沈越川飙快车,三十多分钟就赶到了。 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:“简安,跟你说件事。”
洛小夕突然觉得更冷了,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! 她狐疑的看着苏亦承:“真的和每个人都没关系了?”(未完待续)
她想回到从前,回到有母亲陪在身边的日子。 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洛小夕尝了口烤鸡胸肉,口感一流,居然一点都不柴,芦笋也脆嫩可口,完全和苏简安有的一拼。 “轰隆”一声,洛小夕的脑海里炸开一道惊雷,“我”字生生的卡在她的喉咙口。
“这几天如果有事,打沈越川的电话。”陆薄言叮嘱道。 “小夕,你……”苏简安想让洛小夕在家休息两天,却收到陆薄言的眼神示意,只好让洛小夕拿着车钥匙出门了。
以前苏亦承不是没有过女朋友,他约会过商场女强人、美丽的节目主持人、头脑清晰的律政佳人,但被人讨论得最多的,却是那个倒追他的女人洛小夕。 命运安排她遇见陆薄言的时候,根本就没给她留活路啊!
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慢慢地,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,对她有求必应。为了让她开心,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。 “聪明!”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“就是要吊着陆薄言,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|惑,挠得他心痒痒的,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!一举拿下!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很想陆薄言。 “我们接到报案,声称你们这里有人持刀犯案。小姐,请你冷静,先放下刀,你现在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人。”警察也察觉到洛小夕的情绪不大对,全力劝她冷静下来。
苏简安囧了囧,不安的看向陆薄言,他倒是气定神闲,走到她身后站住,用目光示意她安心。 一朝落魄,她不甘心。她要找到靠山,不管年老还是年幼,不管俊美还是丑得惨不忍睹。只要有钱,只要能把她带回上流社会,她就愿意。
她换好衣服后,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洗漱完毕的苏亦承走进来,打开衣柜找他的衣服。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
陆薄言的手电往左手边一照,就照见了那个藏在陡坡下的小洞,雨太大的缘故,小洞里积了水,形成了一个小水潭,苏简安就蜷缩在水潭上,身上的衣服污泥斑斑,裤子破了好几个洞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。 再吓她,她恐怕就要窒息了,陆薄言只好起身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他慌了神,无数的可能从脑海中掠过。怕她出意外,他大声的叫她的名字,四处找,然而她就是不出现。 场子很意外的被洛小夕镇住了。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 “我就不信邪了!”沈越川拍板定案,“一百万,买阿根廷!”
陆薄言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,苏简安刚才的拒绝并不是欲拒还迎,她是真的抗拒和他住在一起,可知道他要搬过来居然说随便他?她明明应该生气得说不出话来的。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。”
她轻悄悄的起身,躺回chuang上,听着雨打树叶的声音,竟然也睡着了。 但他这个人,是真真实实的。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 只是,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像真正的夫妻那样长长久久。